辛咛后来和商之尧在丽江又待了两天,到周边一些热门的景点打了卡,拍了不少游客照,玩得还算开心。
辛咛可嫌弃商之尧的拍照技术了,她一个身材比例完美的女神被他拍成五五分。再看看她随手给商之尧抓拍的照片,那一张张可都是精品。
“你看你看,我把你拍得多帅。”辛咛献宝似的把自己拍的照片给商之尧看。
商之尧不甚在意地瞥一眼,点头:“先天优势摆在这儿。”
辛咛歪头看商之尧,他站在阳光下,嘴角带着淡淡笑意,线条流畅的下颚线透着坚毅。她本来是想回怼他的,可是一个没忍住被美□□惑,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。
商之尧顺势单手勾着辛咛的腰,把她抱起放在桌子上:“商量件事,回去后你搬我那边住。”
辛咛不肯:“谁刚谈恋爱就同居的啊。”
商之尧:“我和你。”
辛咛:“我不要。”
她严重怀疑,同居不过就是商之尧的一个幌子,他就是要不够。
接连一周,要不是辛咛硬要出门,她确定以及肯定商之尧会把她一直按在床上。当然也不只是床上,餐厅、阳台、浴室,都不影响他的发挥,甚至让他精力更甚。
辛咛发现,商之尧穿上衣服和脱掉衣服完全是两副样子。
回a城的当天傍晚,辛咛说什么都要回家,商之尧拗不过她,只能送她回去。
天知道,辛咛这几天根本严重睡不够。她放下行李,倒头就睡,从傍晚六点多睡到十一点,硬生生给自己饿醒了。拿起手机看了眼,两个小时前商之尧给她发过消息。
辛咛下楼觅食,一并回复商之尧消息。
商之尧竟然破天荒地给辛咛回了一个表情包,是一只睡不醒的小猪。
辛咛:【哼,你才是】
商之尧:【还睡吗?】
辛咛:【干嘛?】
商之尧:【不睡到我这儿来。】
辛咛:【不要!我要接着睡】
商之尧干脆给辛咛打了个电话。
他倒也没有想对辛咛做什么,只不过临时决定明天一早要飞英国,大概得半个月之后才能回来。
一走那么久,舍不得她。
辛咛一听反倒是乐得开心:“那你快去快回,我会想你的!”
“听口气,你很开心?”
“我别提有多舍不得了。”辛咛心里喜滋滋,这几天和商之尧天天腻歪在一块儿,倒不是不想和他在一起,是实在招架不住某人不断的所求。
这样的恋爱方式辛咛也是第一次体会,觉得自己需要点空间门。
男人实在太碍事了,她作为一个美妆博主已经好多天没有发布作品。
辛咛对商之尧说:“不过,小别胜新婚你知道吗?”
“嗯?”
“十天半个月不见面,到时候你肯定会很想念我,当然,我也会很想念你,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很奇妙。”
商之尧冷哼:“看来你很有经验。”
辛咛睁眼说瞎话:“没有没有,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。我没有体会过嘛,也想感觉感觉。”
商之尧被辛咛这些花言巧语给蛊惑。想着,要真是这样也好。
于是他不打扰她,让她早点休息。
累积了几天的工作,他这会儿也在书房里忙着。
电话挂断,辛咛想到接下去的日子可以短暂的回归“单身”生活,顺便养养身体,瞬间门如释重负。
这两天她幼小的身体真的承受了太多,都怪商之尧。
大晚上的,辛咛给自己煮了一碗泡面,打了一个荷包蛋,放了两牛肉片,煮了一点小青菜。
正吃着,辛清婉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,坐到她面前。
辛清婉单手托着下巴,一脸意味不明看着辛咛:“我看你这趟回来还挺开心。”
辛咛吸溜着面条,扬眉:“那是。”
辛清婉:“所以,你和商家那位二爷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辛咛说谎不打草稿:“什么情况都没有。”
辛清婉翻白眼:“你要不要看看你脖子上都是些什么?”
辛咛差点忘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,她这会儿穿居家服,领口大开着,什么印记看得一清二楚。
她面不改色:“狗啃的。”
辛清婉啧一声: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这几天挺滋润的。”
辛咛不反驳:“对呀。”
辛清婉提醒:“随便你在外面怎么玩,前提是保护好自己,知道吗?”
这话也算是点到即止。
辛咛明白。
其实不用辛清婉说,这方面她很有自知之明。
和商之尧在一起的这几天,用了好几盒,该做的措施一次都没落。
其中有一次盒里空空如也,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完了,箭在弦上,商之尧硬是忍着没有进来,在这一点上他是比较谨慎的。
商之尧去英国出差之后,辛咛开始忙起自己的事情。
谈恋爱这段时间门她颇有点玩物丧志的意思,不经营自己的社交媒体,也没有作品发布。思来想去,还是快速地想了个脚本进行创作拍摄。
这一次就以恋爱为主题。
也算是辛咛当下心情的写照。
现在辛咛发布的作品虽说不算大热,但是几十万的点赞通常情况下都是有的。别看她好像随随便便画一个妆,前前后后准备的工作不少。
头两天辛咛一心扑腾在自己的短视频上,还接到几个品牌推广,一时之间门也没顾得上远在大洋彼岸的商之尧。
英国和中国的时差相差七个小时,辛咛这边晚上十点多的时候,商之尧那边是下午三点多。
后面稍微闲下来,辛咛发现自己居然还真挺想念商之尧。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异地恋的滋味,和商之尧也算刚确定关系不久,两个人之间门的经历过的“考验”还算不少。
谈恋爱归谈恋爱,辛咛并没有完全丧失自我。或许是上一段感情给她带来的一些伤害,她现在一直保持着相当清醒的头脑,无论怎么样要先爱自己。
商之尧是什么心思,辛咛也不去揣摩。
每天晚上十点多,辛咛会跟商之尧道一声晚安,代表聊天结束,并不代表她马上睡觉。她最近的“夜生活”还挺丰富,又要直播,又要写脚本,灵感这种东西往往在夜间门如泉涌一般出来。
这天晚上十点。
辛咛依旧准时和商之尧道晚安。
商之尧:【要睡了?】
辛咛:【嗯嗯,要睡了。】
商之尧:【睡吧,晚安。】
辛咛:【哥哥你也不要太辛苦哦】
转个屁股,辛咛下楼给自己弄了一份色香味俱全的宵夜。
吃完夜宵,辛咛彻底丧失睡意。
她干脆不睡了,把头发一扎,坐在书桌前捣鼓自己新买的一些小物件,准备做一份小手工,顺便开了个直播。
午夜场的直播间门人还不少。
【咛咛晚上好】
【今天又那么迟呀?】
【最近直播都好晚哦】
【深夜档福利】
【这是在忙什么呢?】
辛咛打算做一个相框。
这个相框是纯手工,框边用一朵朵会发光的塑料小花做装饰。虽然是纯手工,但是不算费时费力,就当做打发时间门。
上次在丽江的时候她和商之尧有一张合照还挺不错,打印出来可以放在相框里。
算算日子,商之尧出差回来的时候,也差不多是他三十周岁的生日。
辛咛还没想好要送他什么东西,毕竟他真的什么都不缺。
接下去半个小时,辛咛自顾自地忙活着,偶尔抬头看到网友的提问回答一下。
等做完这个手工相框,时针也早就超过零点。辛咛打了个哈切,伸个懒腰。
系统提示,serendipity进入直播间门。
辛咛抬头正好看到提示,打了一声招呼。
弹幕上飘过serendipity:【不是说睡了?】
辛咛看着弹幕上的留言怔了怔,什么意思?
serendipity:【早点休息。】
脑子里有一个疯狂的假设。
辛咛都要疯了!
弹幕上serendipity的留言早就已经消失不见,她还没有回过神。
脑子里回忆起自己做账号时的点点滴滴,努力在想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的?
甚至,前段时间门她还给他发私信,他帮她刷嘉年华打pk。
上次她逃跑到海南的时候,他也第一时间门知晓并追了过来。
不是她疯了,那就是这个世界疯了。
怎么可能呢?
serendipity怎么可能是商之尧呢?
也太魔幻了吧!
辛咛回过神,匆匆和网友说再见下了直播,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商之尧的头像,问他:【是你?】
一秒钟后。
商之尧:【才知道?】
辛咛:【啊啊啊啊啊啊啊!】
商之尧:【去睡觉】
辛咛:【我睡不着了。】
商之尧下一秒直接发来视频连线。
辛咛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商之尧,不对,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serendipity.
“人呢?”商之尧穿一件白色衬衫,一丝不苟地系着领带,带着一种禁欲系的商务范。
辛咛用手账本挡着脸,悄默默看一眼视频里的商之尧。
商之尧笑:“傻不傻?”
辛咛将手账本往下滑一点:“为什么啊?”
商之尧:“什么为什么?”
辛咛:“为什么你会是serendipity?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?”
商之尧想了想:“严格来说,从小就关注你。那时候你才十岁。”
辛咛啊了一声尖叫:“商之尧,你□□啊!”
商之尧懒得搭理她:“没有那种癖好,谢谢。”
辛咛把手账本往桌上一放,双手捧着脸:“那你什么时候关注到我账号的?”
真要说具体时候,商之尧记不得。他只记得,这个软件商氏集团有投资,所以作为投资人,他理所当然地下载了相关的app。
辛咛是由大数据推送给商之尧的,说的是他们是有可能认识的人。
“所以,你什么都知道!”辛咛简直了,她早两年屁大点的事情都爱在网上发,也是近一年才把以前的“黑历史”给删掉。
所以!商之尧全都看过!
商之尧懒散靠在椅子上,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羁,笑了笑:“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?”
“这样不公平!”辛咛一脸不乐意,“我也要知道你的全部。”
商之尧很有耐心陪着辛咛聊天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辛咛:“全部全部全部!”
商之尧笑:“我明天回来。”
“真的?”辛咛眼眸发亮,“什么时候?”
“落地应该是后天凌晨2点。”
辛咛:“那我要去接你!”
商之尧:“想我了?”
“嗯!”辛咛用力点头,“很想。”
大洋对岸的商之尧心里暖暖涨涨的,回应辛咛:“我也想你。”
有一件辛咛倒是瞎说说对了。
十天半个月不见面,他们都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思念对方。
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的确很奇妙。
商之尧经常会想辛咛,来英国的第一天就在想,想着把她带过来在身边多好。
每天手机不离手,等她主动发消息。她不主动,他就主动给她发,再等她回复。
第一次谈恋爱,商之尧做的梦都是甜的,这种甜仿佛带着西瓜味的小清新。
隔天,商之尧提前了好几个小时回来,打得辛咛一个措手不及。
辛咛以为他要凌晨两点回来,所以打算十点多去洗个澡再化妆。毕竟小别重逢,她想以最精致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,甚至要穿什么内衣都精心计划。
晚上十点钟,辛咛的手机铃声响起,商之尧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:“我还有十分钟到,你能准备一下跟我走么?”
辛咛都惊呆了:“什么什么?你到哪儿?”
商之尧声线都是轻盈的:“你家楼下。”
“你怎么提前回来了!”
“算是惊喜?”他是故意的,不想让她麻烦跑一趟机场。
辛咛衣服都脱一半了,急得团团转:“不行!我还要洗澡!”
“不急,你慢慢来。”
半个小时后,说不急的人开始急了。
商之尧修长的手指在车窗边打着凌乱的节拍,问辛咛:“好了没?”
辛咛刚吹干头发,还穿着浴袍。
商之尧笑声如沐春风:“别穿了,反正等会儿要剥光。”
“哼!你慢慢等吧!”辛咛一把挂了电话。
挂断电话的人,嘴角满是甜甜笑容。辛咛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,脸颊红润,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。索性不浪费时间门化妆了,她也好想马上扑到他的怀里。
辛咛推开自家大门时,不远处的车旁商之尧靠在那里。
十二月的天已经寒冷,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。商之尧穿一件黑色的休闲外套,灰色系的运动裤,脚踩板鞋,衬得人很有少年气。
太久没见了,果真如小别胜新婚,辛咛竟然还有几分羞赧和紧张。她用手勾了一下耳边的发,缓缓朝商之尧走过去。
刚走近,商之尧手一伸,将她拉到自己怀里。
再一次离得那么近,辛咛心跳砰砰的,她抬起头看清商之尧,越看越喜欢。他是一个不管是远近都经得起考究的人。那么近,他清晰的眉骨,高挺的鼻梁,恰到好处的双唇,几乎挑不出任何缺陷。
商之尧低头,两个人距离再次拉近,但并没有辛咛想象中炽热的吻落下,他只是看着她,一眨不眨。
辛咛被他看得毛毛的,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,问:“有什么东西吗?”
商之尧摇头,只不过他那双一向清冷的眼眸里似有光亮,泄露了此刻的情绪。
“吻我。”
商之尧靠近,微微朝辛咛俯身,勾引她。
辛咛瞬间门上钩,双手勾着商之尧的脖颈,踮起脚去吻他的唇。双唇触碰的瞬间门,似有蕴藏巨大能量的泉眼爆发。
商之尧不再满足仅仅只是拥吻,他一向要的很多。
气息越来越急的时候,商之尧停下来,抵着辛咛的额蹭了蹭,又像只大猫似的,把脑袋埋下去,在她的耳朵上、脖颈上留恋。最后干脆埋在她的颈窝间门,双手紧紧圈着她,用力汲取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。
辛咛被撩得不上不下的,哼哼唧唧地说:“商之尧,去车上。”
商之尧低低哑哑地笑声溢出来:“去车上干什么?”
辛咛一脸俏皮:“干你。”
商之尧一反常态,似乎并不着急做什么,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,交给辛咛,是专程送给她的礼物。
一条带铃铛的脚链,带钻,设计独特,工艺精致。
商之尧亲手将这只脚链套在辛咛纤细的脚踝上,她满意地晃了晃腿,脚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。
一晚上,叮叮咚咚的铃铛声几乎没有间门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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