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现在就已经是晚上,时隔几年,他来接了,从此以后就哪都是家,不需要大半夜的非要赶回城南公馆,直接可以睡在一个人住过整个高中的这间小卧室。
沈禾柠卧室的陈设简单,还保持着年上学时候的样子没动过,一张学习桌,上面摆着几本用过的高三题册,一张一米五宽的小双人床上铺着『奶』酪黄的床单被子,枕头边个小女生才会喜欢的公仔。
这些东西都见证了苦涩的暗恋,沈禾柠以对着它们想薄时予的时候,是真的没预料到,一天会被这些摆设见证自另一种样子。
沈禾柠今天穿了件颈后系带子的上衣,被男人的手扣着抵在桌边,无比清晰地感受着他在身后抱紧,几乎能用自身体描摹出他的轮廓。
薄时予微凉的嘴唇沿着耳际滑下,压在颈骨上轻吮,而后他偏过头,咬住衣服一侧的带子,不轻不重地缓缓拉扯。
带子简单打的结在他唇齿中不堪一击,很快散落开,沈禾柠『露』出的皮肤不由自主战栗,还来不及感觉到凉,就被他灼热体温覆盖。
“柠柠,这才只是一次……”
沈禾柠的手肘压着桌面,脖子上用红绳串起来的玉小观音坠下来,在弄『乱』的习题册上来回磨蹭。
声音忍在喉咙,眼角酡红,唇上深深浅浅的齿痕格外靡丽,动作间不小碰到了桌边立着的一面小镜子,镜片歪倒,正好能照到半边脸颊。
面映出的人,多看一眼都嫌难为情。
沈禾柠连指尖也要红起来,赶紧要把镜子扣下,然而男人却突然倾压下来,线条雅致的一只手明明象征矜持和严谨,现在竟然握住,帮把镜子扶正,就摆在眼,让一切一览无余。
“为什么不看?”他低缓沉哑,“我们彼此占,不是不能启齿,不需要躲闪,除了给予,我想让你真正对我需求。”
他捏着下巴转过来,沉溺地吻嘴角,执拗问:“这样要求过分吗,你容忍我做这么多,只是为了抚慰我,还是喜欢?”
“宝宝,”他掉西装革履,衬衫眼镜,行为野烈得让人难以保持智,镜中也映着他的眉眼,在沈禾柠模糊的视角,看他每一下抬眼低眸都像是在招惹,他声音渐碎,一字字都是蛊,“我想你喜欢。”
沈禾柠只是不好意思,总羞于表达,这个时候,陷在一堆纯洁暗恋的习题书本,被暗恋的那个人完全不纯洁地开拓索取,忍不了。
喜欢,然是喜欢的。
从来也不是什么单方面的满足对方,从初次到现在,即使他需索再多,都是发自本能地为他沉沦。
哥就是太会折磨人,非要让说出来。
再深究,却是他太患得患失,就算婚戒戴在手上,在彼此紧密的时刻,仍旧害怕存任何勉强,未来哪天会忍受不了他。
于是沈禾柠咬住了他扣在唇边的手指,柔软舌尖轻轻扫过
所幸衣服还没掉的彻底,手费了不少力气才『摸』到皱巴巴的口袋,从面悄悄拿出给他准备好的小盒子,好不容易卡在一个他暂时发现不了的角度,掀开盖子抓住面的男戒
盒子掉在地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,在薄时予目光转过的那刻,沈禾柠快速把戒指套在刚润湿过的修长中指上
沈禾柠本来以为是给他含蓄的回答,在极短的停顿过后,反而换来他更变本加厉的反应
被从桌面上抱起来,转头就陷那张不算宽敞的学生小床上,一脸纯真的公仔被压歪,床板发出让面红耳赤的细微咯吱声
这种本来可以忽略不计的噪声太过急促连绵,沈禾柠发迹完全汗湿,不堪承受地仰头抓住他手臂,这下彻底委婉不了了,羞愤地直承认:“喜欢,哪次你见我不喜欢了!如果不喜欢和你上|床,会准备戒指想跟你订婚吗!薄时予,我看你就是专门欺负我!”
音落下,就被几乎窒息地抱住
他的安全感那么艰难,也那么容易,只要一枚戒指套牢,三言两语就能全盘左右
沈禾柠耳边是他若若无的笑声,声带的震动传导到口,四肢都在酸麻:“哥不会让你吃亏,后面你还答应了那么多次,一定给你报复回来的机会。”
沈禾柠隐约觉得哪不对,哥在这种事上可能这么好收敛?!
随后就天旋地转,位置颠倒地被扶在他身上
摇摇晃晃,脊背抵着他千疮百孔的那条伤腿,略显苦涩的『药』气和他木质的沉香糅合,丝丝缕缕把缠紧,控制住每一根极度敏感的神经
薄时予靠在床头上,握着腰向下,戴上戒指的手不断收紧
他颈间筋络分明,覆着汗,低声引诱:“柠柠乖,让你在上面,随便怎么欺负蹂|躏,哥哥绝不反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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