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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62章 野火公益基金


    因为孟心的突然死亡,景仁投资公司新任管理者能力不足,以及近期国际局势动荡,市场波动,导致野火公益基金收益持续走跌,几大投资人陆续撤资。


    野火公益基金是顾思周和徐林联合创办,她们用自己所有的钱运营基金,期望帮助更多的女性,让像田复燃、夏未至这样的女孩子有书可读,给持续遭受家暴的女性各方面的援助,帮助她们走出困境。


    基金刚创办的时候,顾思周和徐林耗费很多心血才让基金走上正轨,遇见孟心之后,孟心不仅帮助她们运营基金,还深入基金的管理。孟心是敏锐的投资者,优秀的管理者,有她在的时候,顾思周和徐林可以把精力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上,但是现在,她俩不得不再次把精力放在野火公益基金上。


    这期间,顾思周把徐林让她帮忙转交给田复燃的书送过去,和她说了现在的困境。田复燃想了下说,野火公益基金不只是投资产品,她最主要的属性和作用是公益,要挽回那些投资者,可以把“公益”这一点放大,她建议召开野火公益基金成立周年会,邀请各方面的媒体和投资人参加。


    顾思周认同点头,“我会把你的想法和徐林说的。”


    “她什么时候来看我?距离她上次看我已经一个多月了!”


    “你可以给她写信。”


    “写什么信啊,写信又看不到她!上次她走的时候说话阴阳怪气的,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生气了!”


    顾思周露出看透一切的笑意,“你给她写信,相信我,用你一贯的文笔,她收到后肯定会来。”


    离开监狱,顾思周把田复燃的想法和徐林提起,徐林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两个人便着手做这件事。


    六月十五日,是野火公益基金成立十周年纪念日,她们邀请了很多媒体,各行各界的人士,在黎城大剧院一号厅举行十周年庆典。


    主持人开场白后说,“下面有请野火公益基金联合创始人,顾思周、徐林上台,让她们给我们讲述野火公益基金的故事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和徐林在灯光的跟随下上台。


    这是顾思周人生第一次穿礼裙,她双手抓着腿两侧,微微提着鱼尾裙摆走向舞台。灯光照在她身上,她耳朵、脖颈上的祖母绿首饰发出奢华宝石璀璨的光芒。


    她站在舞台上,有着成熟女性的明艳自信,十年前的甜美、清纯早已经随着岁月消散,她站在那里,是高贵优雅的女王。


    顾思周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,“感谢大家能抽出时间来参加野火公益基金十周年庆典,感谢我的合伙人徐林,作为律师的她把这次重要发言机会让给只会审讯的我。希望我接下来的话,没有让大家感受到坐在审讯室里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这话说完,台下发出一阵笑声。


    顾思周继续说,“在开庆典前,我们走访了百名我们的资助者,这些人的经历,将会由野火本人写到她的第四本书里。她有一本书叫《一百个女人的血泪》,这本书名我已经替她想好,叫《一百个女人的笑脸》。”


    台下再次传来笑声。


    在笑声中,顾思周背后的巨幕影像变动。


    一个穿着白大褂梳着高马尾的女孩出现在屏幕里。


    “大家好,我叫夏末,虽然我穿着白大褂,但我不是医生,我是一名生物工程学研究者,我的主要研究方向是P4级病原疫苗和基因编辑。真的很感谢野火公益基金的工作人员在我中考后找到我,资助我,让我重新回到学校读书。*”


    夏末说到这里有些哽咽,“如果没有她们,就没有在实验室的我。我最初研究这个领域的时候,没有对全人类有什么责任感,直到三年的疫情,让我发现自己所在的领域,自己的工作是多么重要。我发现自己不是单纯的研究者,而是战士,在和各种高危病毒战斗,在和生化武器战斗。我希望能通过自己的知识和技术,为人类远离病毒折磨做出贡献。”


    “再次,感谢野火公益基金,愿火神的光和热永远照亮我们。”


    夏末之后出现另一个女孩,她披散着头发坐在白色会议室,她旁边是肤色各异的外国人。


    “大家好,我叫齐画,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T公司AI算法研发中心,是世界AI算法的发源地。感谢野火公益基金资助我,让我完成学业,让我有机会能在这里和来自全世界顶级的数学家一起去工作。我知道现在很多人排斥AI,害怕AI取代自己。但是我想说,人类的三次技术革命,都是在打破旧秩序创建新秩序。正是因为三次科技革命,才让人类有更强的力量去抵抗天灾,远离传统农耕时代,让生活富足,提高生活质量。我希望自己能成为带领人类走向第四次科技革命的先驱者,用自己的知识技术造福更多的人!”


    “再次,感谢野火公益基金,愿火神的光和热永远照亮我们。”


    齐画这段视频放完,屏幕暂停,顾思周拿起话筒,“刚才我们看的两个女孩,都是学霸学神级别的存在,大家可能在想,是不是野火公益基金只资助这样的女孩?不,不是的,我们资助只有一个筛选标准,那就是女性。接下来,我们看看其她资助者。”


    画面里出现一名推着烤串车的中年女人,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,脸颊红扑扑,眼角全是褶皱,“大家好,我叫丁慧慧。我今年47岁,现在是一名小摊主。我很感谢野火公益会,是她帮助我,给我法律援助,让我能和长期家暴我的前夫离婚,逃离那座牢笼。我以前从没有觉得家暴是一种犯罪,直到看到野火公益金对家暴说不的宣传单,我才意识到日子不能再这么过下去。”


    “是野火基金会工作人员帮助我,给我底气和援助,我才能和前夫离婚。现在的我虽然收入不多,但能自食其力,而且……”丁慧慧说到这里腼腆笑了,“还能有点小钱出去走走,我很知足。”


    “愿火神的光和热永远照亮我们!大家都来吃慧慧烤串啊!在新街口。”


    丁慧慧红扑扑的笑脸定格在屏幕上几秒,画面转到贴着各种小动物墙画的室内,室内很温馨,里面年纪不同的女孩子们正在聚精会神看前面老师讲课。


    这时画面转到一位女性身上,她对着镜头露出笑容,比划哑语手势。


    顾思周专注看着屏幕,帮她翻译。


    “大家好,我是陈风兰,是天生的聋哑人。因为我的残疾,我很小时候被父母遗弃,被送到聋哑人收容所。我在14岁那年,被那里的工作人员**,不仅仅是我,在那里的聋哑女孩几乎都遭受过这样的侵犯。因为我们是聋哑人,因为我们被遗弃,所以我们任人欺凌。我离开那里后,从来没想过报警,因为我觉得这就是我的命,是聋哑人的命。直到我看到野火的视频,看到她的呼吁,我觉得如果我什么都不做,会有更多女孩子受害。”


    陈风兰手势做到这里,已经泪流满面,她只能发出偶尔短促的一声“啊”,手势动作继续。


    “虽然我报案后受到很多阻力,有些施暴者已经不在那里,但警察的介入震慑了他们。我那时就在想,如果可以办一所专门收养聋哑女孩的收容所就好了,但我一无所有根本没有钱。我抱着试试的心态给野火公益基金邮箱写信,表达我的想法,我并没有期待她能回复我,但是她很快联系我。半年后,聋哑女孩收容所成立,这里已经有一百多个女孩从这里离开,继续去读书。她们在这里很安全,不用再像我曾经那么害怕,害怕突然被人拉过去,害怕睡觉被人压醒。”


    “感谢野火公益基金,她不仅帮我完成我的梦想,也保护很多聋哑女孩。愿火神的光和热永远照亮我们!”


    陈风兰的视频是没有声音的,只有顾思周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翻译,但却几乎让在座的所有人潸然泪下。


    巨幕画面彻底暗下来,最后变成黑色。


    顾思周:“好啦,由于时间关系,视频我们就播放这几条,如果对这一百个女人的笑脸感兴趣,欢迎大家关注野火老师下一本书,不过,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写这本书,不过我会让她写的。因为她写书的所有收入都会放入野火慈善基金中,作为基金持续运作的资金。现在国际局势不明,世界经济走向未卜,在这样的环境下,我反问自己,为什么投资者不把钱投在别的基金,而是野火基金?野火基金的卖点到底是什么?”


    “大家看到的只是4个人的笑脸,我私下看的是一百个人笑脸,我看完真真切切感觉到,我们不仅仅是在投资,而是保护着成千上万的女性,助力着她们自我实现,点燃了她们的光和热,持续温暖身边的人。我们投入的每一笔钱,都成为她们力量,星星之火可以燎原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擦了下眼角溢出的泪,“大家看见我耳朵上和脖子上的首饰了吗,它们都是顶级祖母绿原料制作而成,是我一直珍藏的礼物,不仅仅是因为它贵重,而是因为它的意义。我在等送我这套首饰的主人回家,不过我会把这套首饰拍卖掉,把拍卖后的收入投入到野火公益基金。为了野火公益基金,我已经卖掉送我首饰主人在意大利、瑞典、法国的庄园,卖掉她在好望角的码头,在澳大利亚的矿产,在太平洋上的岛屿,以及私人游艇、直升飞机等财产。我几乎卖掉她所有值钱的,没有现金收益的财产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说着,站在舞台上开始解开脖颈后侧的项链,把项链放入早在旁边准备的拍卖行工作人员带来盒子里。她动作优雅继续摘耳环,依次在盒子里摆好。


    “为了野火基金,我的合伙人徐林,消费从奢侈品限量高定变成普通大众款。有一次她和抱怨,说每件衣服都不超过五千块钱。我当时惊住了,我说五千难道还少吗?我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到五百。”


    台下又发出哄笑,就在这时,有人举手发言。


    他站起来说,“顾女士,据我所知,你所住的玫瑰公馆市值已经超过三亿,为什么不把这套房子卖了,把钱也投入到野火公益基金里?”


    顾思周的笑容逐渐暗淡,徐林想拿起话筒回复他,被顾思周摁住。


    “我曾参加过全国打拐行动,送112名被拐卖的孩子回家。几乎所有的父母,在孩子丢失后都不会搬离原住所,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家,她们周边都已经盖起高楼,唯独那一家是平房,平房白底红漆,写着‘孩子,回来吧,爸爸妈妈永远等你’。玫瑰公馆的房子对我而言,是这个意义的存在,所以我绝不会卖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原本是宽泛的看着台下的人,但是当她说这话时,有一个人从后排座椅站起来,一瘸一拐往出走。那里的光线暗淡,只能看到人影,根本看不清衣着,别说是脸。


    但就是这道人影,如万千利箭刺穿了顾思周的心,让顾思周腹部突然间撕裂般地剧痛。
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看到了李知著。


    虽然这么多年,她总是有恍惚的时候,觉得一个人的身影像她便追过去,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身影像这个人般,给她如此痛苦具体的刺激,具体到心脏跳动带来的压抑闷痛,腹部的撕裂扭曲。


    她拿着话筒一时失神。


    整个大厅在瞬间安静下来,顾思周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

    “顾思周,顾思周!”徐林压着话筒低声叫她。


    “你继续,我先走了。”顾思周把话筒放在台面上,提起鱼尾裙摆,从中间过道往出跑。她跑的过程中,踢掉细跟的高跟鞋,赤着脚,踩着大厅里的红色毯子,冲出一号大厅。


    那个人的身影早已经消失,但她还是不甘心,沿着人们不常走的消防通道继续去追。


    她海蓝色的鱼尾礼裙限制她的行动速度,她一边走,一边把鱼尾长裙撕开到膝盖上方。


    可就算是这样,她追到大剧院外面,依旧没看到那个人影。


    顾思周很失落,但她已经习惯这种失落。


    她已经失落十多年,也许会失落一辈子。


    她站在那里,惘然出神,手机的震动让她回过神来。


    “于局,怎么了?”


    于强嗓门一如既往的大,“顾思周,你什么时候到,还有半个小时讲座就要开始了,校方问我们具体什么时候到!”


    “什么讲座?”


    “就是给小学的安全教育讲座,我早就和你说过了!”


    “马上马上!”顾思周攥着手机跑向停车场。她把手机扔在副驾,开车狂奔小学。还好两个地方离得不远,她在讲座开始前三分钟开到学校,在车里匆匆换好警服,往学校里面跑。


    于强在校门口等她,看见她皱眉说,“我和你说的话,你怎么总当耳旁风呢!”


    “你别墨迹了,快点走吧。”顾思周比他脚步还快往小礼堂走。


    学生们已经到了,用新奇的目光看着顾思周和于强匆匆赶向舞台,顾思周找到自己的牌子对应位置坐好。


    讲座正式开始,校长说完客套话,介绍完顾思周和于强,让顾思周开始讲。


    顾思周坐在那里,气还没有喘匀,从容微笑,面对着台下的孩子说,“小花朵们,你们好。很高兴有机会来到这里,给大家做安全教育讲座,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认真听哦,因为这和你们安全息息相关。在正式讲之前,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,如果有一天我在街上遇见你们其中某个人,我脚扭了,求你们帮忙,扶我去我车旁边,你们会帮我吗?”


    顾思周声音很温柔,真挚的目光看着台下面的孩子。


    “帮!”孩子们几乎异口同声。


    “为什么帮我?”


    “因为警察姐姐漂亮!”坐在最前面的男孩大喊,他喊完,好多孩子跟着哄笑。


    “那他呢?”顾思周指着于强,黝黑的脸,带着疤的男人。


    下面鸦雀无声。


    于强自己在一旁小声嘀咕,“我长得就像犯罪分子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:“我知道你们不帮他因为他长得凶,不像好人,但是很多拐卖儿童和其他犯罪分子,并不是凶神恶煞的长相,也许他们是你们的熟人,他们会穷尽所能,降低你的警惕性,通过各种玩具,游乐或者需要帮忙等其他方式诱骗你们。”


    “如果有人向你寻求帮忙,我们怎么做才能真正帮到他?我告诉大家一个通用有效的方法,就是报警,让警察来帮助他们。”


    “我小时候,没有手机只有座机,想要报警,得找公用电话亭打电话。那时候的犯罪成本非常低,现在很多悬案大多数发生在那个年代。我刚才一路走来观察到你们几乎每个人都有儿童电话手表,手表可以定位你们的位置,更能让你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报警。在黎城,我们已经完善了5分钟出警的机制。现在的卫星定位系统和天眼系统,让犯罪成本变得非常高,也让我们的社会更安全。就算这样,我们也要时刻保持警惕。下面我来讲一下我们日常生活中可能会遇到哪些侵害,以及如何应对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讲到拐骗,诈骗,校园霸凌以及性侵,尤其讲到性侵的时候,她说很多性侵是熟人作案,而且作案后又以哄骗方式让受害者保守秘密,校园并不是安全天堂,老师的权威属性更容易让受害者隐瞒真相。顾思周说到这里时,校方脸色明显不好看,但她并没有在意。


    顾思周讲完,在没有老师的示意下,学生们用力给她鼓掌。她走时很多学生围过来,尤其是女学生们,有的人说长大以后也要当警察,想成为像顾思周一样的人。


    这句话顾思周已经好久没听过,她已经忘记上一次说这话时到底是什么时候,好像几个世纪那么遥远。


    “你们一定会的,而且会变成比我更优秀的人。”顾思周重复着李知著对她说的话。


    她和于强,还有新入队的孔洁往出走,于强对孔洁说,“小洁,你自己开车回去,我坐思周的车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连忙说,“别坐我车,你怎来怎么回去!”


    “顾思周,我还是不是你领导,有你这么和领导说话的吗?一个你,一个安然,什么时候都不知道给我面子。”


    “你身上一股烟味,把我车都熏脏了。”


    “就坐你车,爱咋咋滴!”于强说话时拉开顾思周的车门,一屁股坐上去,车被带着沉重下压。


    顾思周无奈抿唇,做到驾驶位后直接放下于强那面车窗。


    车开动后,于强不时看她。


    顾思周:“于局,有话就说,能不能别在这里吊我胃口,你坐我车是有事对不对?”
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不理他,继续开车。
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于强给孔洁打电话,“小洁,你停下车,我坐你车走。”


    顾思周靠边停车,不解看向于强,“于局,你是有什么事怕和我相处时间长了憋不住要告诉我吧。”


    于强黑厚的手抹了下头顶,“没有,俩字,没有。”


    他这个动作顾思周太熟悉了,心虚的时候都会做这个下意识的动作。


    “是不是她有消息了?你不是说过,如果知道她的消息,就算是违反纪律也会告诉我吗?”


    “啥时候说的?”于强扯着自己身上的白衬衫,“我这么大的领导,怎么会带头干违反纪律的事,不可能。”


    “是不是她死了?”顾思周虽然这么多年无数次想过这件事,但始终没有敢问出口,她怕自己一语成谶。


    “我不是说了吗,没事!我现在连李知著长什么样都忘了。”于强莫名恼羞成怒,拉开车门摔门而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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